2011年5月10日星期二

星島日報報導2011-5-9

凝聚文學社群
/文:鄧小樺

文學是源遠流長的東西,由複數個體集合而成。它是一個這麼響亮的名字,世界各地都會有人因為這兩個字而從四方八面聚攏在一起。

在香港這個商業社會,以殖民地的統治歷史令文學一直處於邊緣,文學便往往在社會上不可見。可是隨着教育改革,本土文學和創作在中學教育中的成分增加,各大學亦開設了香港文學和創作課,更以有教授和學生是作家為榮,文學在社會上的能見度大大增加,許多地底潛流正在湧動。

最近參加了何鴻毅教育基金與《字花》合辦的《筆可能文學營:字在山水》,感受很深。營中的參加者是二十五歲以下的學生,本身都對文字創作甚有興趣,對知性和審美的事物興趣極大,而且很有理解的耐性,喜歡思考。比如以自然書寫著名的台灣作家來講非常自然與環境運動的關係,梁文道講德勒茲的「變向動物」書寫,本來是對大學生而言都有點太知性和複雜,一眾參加者卻聽得十分受用興奮,表示大受啟發,甚至表示不明白但也很喜歡聽,會回家自己再想。

明報報導2011-5-9


他們才是風景——筆可能文學營後記
/文:俞若玫/副刊世紀

以「字在山水」為題的筆可能文學營剛於4 月28 日結束,三日兩夜,百位同學,再加30 來位工作人員、嘉賓講者前後進出一片綠山,談文學、賞自然、寫詩篇。但,對我來說,真正的風景線不是蟬翼蓮香,或粉豬黑鱷而是一群滿有創作意欲,渴望讀者,不怕理論,眼比星閃的青葱文學社群。文學營讓我們看得見他們。美麗的本土年輕作者群。他們在。

為什麼要搞文學營?在香港搞文學營有什麼意義?半年前,我不停想。後來,在高中同學寫作班上,聽到壓抑而來的誇張尖叫及高頻嬉鬧;遇上雙雙既要應付語文考試又想發展個人寫作風格的迷霧眼睛;看到大學同學的創意寫作功課,用字貧乏,內容浮面,未能達意;我想,我明白了,文學營可能就是偏離日常的創作空間,讓同學稍稍離開語文教學災難現場,重新享受寫作經驗的短暫場域?

經濟日報文章:2011-5-9



文學社群新勢力
/陳椎


  近年不少喜歡閱讀和寫作的年輕人聚在一起結為文社,透過聚會和活動凝聚志同道合的人。這看來毫不新鮮,卻誠然是多年來寫作教育的果實。他們往往在寫作坊相識,致力延續閱讀和寫作的氛圍。這些果實或許尚未飽滿和成熟,卻蘊藏着暗湧般的文學力量,蓄勢待發地要成為更強壯的文學群體。

  自 50 年代南來文人創辦的《中國學生周報》、《文藝新潮》開始,出版物往往是辨認和區分不同文學群體的標誌。他們有強烈的文化理念,透過編輯和發表作品,展示立場及凝聚志同道合的人。其後報紙文藝副刊的沒落,催迫了 90 年代的小型獨立刊物,不同的文學群體力求在體制以外尋找自己的聲音,但始終離不開以雜誌的形式,展現自己的文學品位和理想。

到今天,出版業萎縮、網絡媒體的出現改變了年輕人的閱讀習慣,也改變了他們接觸文學,以及凝聚同路人的模式。他們不再以出版物為核心,而是以活潑的、多元化的閱讀及寫作活動為主,並最先在網絡掘起,招聚願意分享和交流的同路人,漸漸形成另一種文學風景。


2011年5月4日星期三

文學營大合照﹣﹣緊記堅持繼續寫作!


伸延活動:

各位營友請緊記,如果對離營前提交的作品有所修訂,請於三星期內(5月20日(五)),將作品連同姓名、組別以電郵發送至zihua2m@yahoo.com.hk,標題請註明「提交文學營作品(修訂版)」。

facebook筆可能文學營相本大徵集
三天兩夜的文學營過得真快,真感到意猶未盡。讓我們率先以照片重溫過去幾天的點點滴滴吧。

facebook筆可能文學營之意猶未問
文學營的「名家講座」以及「寫作工作坊」給大家留下了深刻印象之餘,也留下了不少問號。營內或許未有充裕的時間讓大家發問,如果你還有問題想向嘉賓講者提問,不妨在此留言,我們會盡力把問題交到他們手中。也不妨使用這個活動作延伸討論,談談你的想法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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瀏覽字花網頁,緊貼文化活動新動向。

2011年5月3日星期二

香港電台報導:2011-5-3

思潮作動:文明單位﹣﹣文學營

主持:鄧小樺,胡世傑

嘉賓:俞若玫(文學營計劃總監),Joyce,燊(文學營營友) 

***請按此到香港電台網站收聽***

2011年5月2日星期一

信報報導:2011-5-2

斷裂土地上 為新身份書寫下種

﹣﹣筆可能文學營山山水水
黃靜

由何鴻毅家族基金及文學雜誌《字花》合辦的「筆可能」文學營,以山水為題,學員一百,導師籌辦人員數十,浩蕩屯駐大帽山西北的嘉道理研究院石崗中心,瓦頂石樓有致地安頓於台灣相思林間。俯瞰可見元朗,包括因建高鐵工程而遭拆得七零八落的菜園村。石崗解放軍軍營則不時有直昇機飛越營地,一天下午更聽見放炮演習。

山水從來就不曾純粹。



文學和自然 邊緣再出發

台灣小說家、文學營工作坊導師駱以軍說到今天青年跟生存環境的關係。由符號主宰意義, 「地鐵,或者任何哪裏都有各種抽象指標,什麼牌子的衣服、球隊的名稱……年輕人跟土地脫離開來,被遺棄了。」中午抵研究中心,青年已群聚於各處,戴上組別顏色的襟章,鮮亮宛如小兵。導師跟他們玩暖身遊戲,有人開始埋頭拓印環境的質感,對常見的相思樹、鵲叫與蟬鳴小心檢視。90 年代以前,行山活動普遍,50、60 年代更甚。遠足郊遊也是如西西、也斯、小思等文人聚會的恆常方式。90 年代的詩社文社,也偶然辦戶外讀詩會。現在呢? 「商場化、管理形式,太過人工化和壓倒自然。今天年輕人和自然斷裂得很——首先得恢復同學的自然經驗。」《字花》編委鄧小樺說......